揭秘江青与李讷母女之间的关系究竟怎样

时间:2016-11-24 11:28:52来源:本站原创点击:

江青、李讷和毛泽东在延安

☆本文作者系文史学者,原江青秘书杨银禄

李讷年8月3日生于延安(为江青所生)。江青不止一次跟工作人员说:“共产党员只有工作、工作,不应该生孩子,生孩子是党外人士的事。我生下李讷就是一个失误。我怀她的时候就不想要她,可是主席喜欢小孩子,我也只好生下她了。”

在战争环境中,居住地点不定,生活很艰苦,李讷六七岁还不能接受正规教育,只有保育员教她识字,到西柏坡才开始上小学。进京后到万寿路育英小学插班读四年级。李讷聪明伶俐,学习刻苦,成绩优异。年,考入北师大附属女子中学,年考进北大历史系。年困难时期,由于营养不良,全身浮肿,大病一场,年休学一年,年才大学毕业。

年,李讷被分到解放军报社当编辑,第二年当上了解放军报社总编,那时李讷才26岁。“文革”期间政治斗争十分激烈复杂,《解放军报》是军队中的党报,地位十分重要。一个涉世不深的年轻人担任如此重要的领导职务,不但工作繁忙,还要参加政治斗争,其难度可想而知。李讷精神高度紧张,体质明显下降,吃不下饭,即使每天睡觉前吃大量的安眠药,仍然难以入睡。

我是年10月初调到江青那里工作的。那时,江青住在钓鱼台11号楼,李讷也住在那里,她的宿舍与我的办公室兼宿舍只有一墙之隔。我比她大两岁,她经常叫我“杨大哥”。她对我们工作人员比较尊重。有一次,她听她妈叫我“小杨”,就开玩笑地叫我“小杨”,她妈批评她说:“肖力(李讷),我可以叫‘小杨’,但是,你不能叫‘小杨’,他比你还大两岁呢。”从此以后,她有时叫我“杨大哥”,有时叫“银禄同志”,或叫“老杨”。

毛泽东、江青与李讷、毛远新

李讷身体非常虚弱,神经也非常衰弱,稍一活动就出虚汗,不时表现出烦躁不安的神态。

李讷当时的处境:工作多,压力大,江青不但没有给她更多的母爱,还经常叫她这样做、那样做,她的精神几乎到了崩溃边缘。况且,她那时已29周岁了,还没有男朋友,江青对她的婚姻关心不够。由于江青疑心较大,反复无常,谁敢给她的女儿介绍对象呢?人们对她都是虚与委蛇,敷衍应付,敬而远之,李讷的苦恼是可想而知的。

在这种情况下,作为母亲的江青不是关心女儿李讷的身体健康,而是如何控制更多的权力。在她的建议下,李讷先后担任过中央文革办事组组长、中共北京市平谷县委书记、北京市委书记等职务。

年下半年,李讷神经衰弱得非常厉害,身体几乎垮了。中央办公厅领导建议并经毛泽东和江青同意,李讷到了江西进贤县中央办公厅五七学校,一面休息,一面适当参加劳动锻炼,以松弛神经、促进睡眠、增加食欲、增强体质。

中办五七学校的不少学员都认识李讷,对她很客气、很关心,连队的领导对她也很照顾。但李讷对自己要求很严格,同大家一起劳动、吃饭、休息,泼泼辣辣,干活不惜体力,不怕脏,不怕累,经常满脸汗水,浑身是泥。她与领导和同事的关系搞得很好,受到了各方面的好评。几个月后,李讷的神经衰弱大大减轻,睡觉好了,吃饭香了,体质明显增强。

年上半年的一天,毛泽东和江青接到中办五七学校校长——毛远新的姐夫曹全夫(毛远志的丈夫)的来信,说李讷在五七学校找了一个男朋友,叫小徐,是中央直属机关事务管理局的服务员,也在五七学校劳动锻炼,该同志身体健康,精明能干,政治可靠,年龄比李讷小一些,其父是山海关车站的扳道工。现在他俩感情很好,如果主席和江青同志同意的话,他们近期就可以登记结婚。

李讷与周恩来的合影

毛主席在信上批示:孩子的婚姻由孩子自己决定,我们不宜干涉。江青看了信以后,闭目不语。因为主席已经明确地表态,即使江青不同意,她也不好提出相左的意见。信在办公室放了好几天,江青迟迟不表态。

有一天,汪东兴给我打电话,问:“曹全夫同志写给主席和江青同志的信你给江青同志看了没有?江青同志批了没有?江西那里还等着意见呢。”

我到了江青的办公室,她正在看文件。我问:“江青同志,曹全夫同志的信你批了没有?汪东兴同志来电话说,李讷还等着回音呢。”这时,江青用力将手中的文件摔在茶几上,生气地说:“这个李讷呀,对于婚姻大事如此轻率,找男朋友也不事先和我们商量,征求老人的意见,就自作主张,儿大不由爷呀!真是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呀,随她去吧。”说完,拿起笔来,在她的名字上画了个圈。

“曹全夫同志既是校长,又是我们的亲戚,正因为我相信他的话,才觉得这个人和李讷不般配,两个家庭的情况相差甚远,他们两个人的文化程度相差甚远,职务地位也相差甚远,我不相信他们俩有什么共同语言,能生活到白头偕老。你说呢?”江青问道。

我说:“两个人的感情好比什么都好。”

“不,不是有一定道理,是完全正确的,不信,你等着瞧,不出问题才不正常呢。”江青不高兴地说。

我想:哪有当母亲的盼着孩子婚姻出问题的呢?

文革时期的江青

一周后,李讷和小徐高高兴兴地登记结婚了。结婚仪式非常简单,双方的家长也没参加。结婚那天,毛泽东派人给李讷和小徐带去一套《马恩全集》作为结婚纪念品。恩爱的小夫妻结婚后回北京度蜜月,住在丰泽园。

有一天,江青到中南海看望李讷和小徐。江青听人说过小徐的字写得不错,就检查小徐的笔记本,看看他的字到底如何。刚开始还夸他字写得的确不错,后来发现小徐的笔记本上记有中南海和钓鱼台的几个电话号码,多疑的江青回到钓鱼台后大做文章。

江青说:“他这是想干什么?我看他像一个特务,不然他写那么多电话号码有什么用,应该叫他立即离开中南海,也不准他到钓鱼台来,叫他离主席和我远远的,我不想再见到他。你赶快把春桥同志叫到我这里来,我有事想和他商量,我想听听他的意见以后再做决定。”

张春桥很快就来到了钓鱼台10号楼。他俩都说了些什么,我不得而知。但是,他们很快就决定把小徐送到石家庄铁道学院学习。

从表面上看,这种决定无可非议,送小徐去学习深造是件好事。但是他们的目的是要让李讷和小徐分居两地,淡化他俩之间的感情,为离婚做准备,这就不可思议了。

李讷与小徐新婚燕尔,把小徐弄走,李讷的痛苦可想而知。李讷性格倔强,宁可忍痛割爱,也不再央求她的母亲。从此,李讷和小徐就永远地分开了。

可怜的李讷发现自己怀孕了。由于精神折磨和身体不适,神经衰弱症更严重了,情绪非常不稳定,对什么都不感兴趣,整天不出门,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安眠药用量逐渐增加。同时,她对母亲的态度也发生了巨大变化,由原来的惧怕、尊重、不敢多言,转变成不理睬,对她做的事看不惯,对她说的话不想听,有时见面还吵几句。

毛泽东逝世后的江青

给我印象最深的有这样几件事:

三月底四月初的一天,凌晨3点,李讷来到钓鱼台江青的10号楼,要求见江青。江青刚刚睡觉,大门口值班的同志说:“江青同志刚睡下,你现在见她不是时候。”李讷不听劝阻,硬是往里走。我对李讷说:“江青同志植物神经紊乱,睡眠不好,你是知道的。现在打扰她,今天她就不可能再睡了,她要是怪罪下来,我们吃不消。”

李讷说:“你怕她睡不好觉,就是不怕我睡不好觉。你叫护士给我几粒安眠药,我立即就走,不给你们找麻烦。”

按说,李讷不能入睡,给她几粒安眠药并不为错。但江青下过死命令:“李讷服用安眠药量太大,她现在又在怀孕期,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再给她安眠药,如果不通过我,私自给了她安眠药,军法从事。”

我对李讷说:“江青同志交代过,没有她的指示,我们不敢给你,安眠药一粒也不敢给。”

李讷不满地说:“你说来说去还不是怕担责任吗?我不用你们担什么责任,我自己进她的卧室,亲自去求她。”说着就往江青卧室走廊里闯。

我看李讷今晚见不到江青是不会罢休的。于是,我就拦住她说:“请你消消气,等一等,我叫护士先进去,把江青同志叫醒。”李讷喘着粗气,坐在沙发上,很不耐烦地等候。大约过了两分钟,护士从江青的卧室出来,说:“把江青同志叫醒了,同意李讷进去。”

李讷并没有表现出高兴的样子,她大步流星地进去了。我看了看表,已是凌晨四点。

李讷进去不到10分钟,江青就急匆匆地打铃,叫秘书,叫警卫员,叫护士。我们都不知道江青的卧室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赶紧跑了进去。江青穿着睡袍,坐在床上,李讷坐在地毯上,两人都喘着粗气。江青大声吼道:“看你这个样子,哪像主席和我的女儿,简直就像一个泼妇,你给我滚出去!”

李讷也气得大声说:“你哪像一个做妈妈的,你的心也太狠了,你对你的女儿都不知道心疼,你还心疼谁呀?向你讨几片安眠药都不给呀,你知道睡不着觉有多么痛苦,你只知道关心你自己!”

我是第一次看到她们母女俩反目吵架。

当着我们的面,江青觉得失去了一个做母亲的体面,对李讷又吼道:“你给我从这里滚出去!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那时,李讷已怀孕七八个月,大腹便便坐在地毯上,喘着粗气,嘴里还不停地说着什么。

江青高声地吼道:“这有什么热闹好看的,还不赶快把她给我弄出去。”

我对李讷说:“肖力同志,先走吧,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好吗?”

李讷说:“不行,不给我安眠药我就不走。”态度很坚决。

江青用发颤的嗓音说:“你们把她抬出去,别跟她讲废话。”

李讷个子大,身子重,我们三人哪能抬得动?又叫来两个小伙子,搬来一把宽大的椅子,把她抬到椅子上,三个人抬,一个人搀扶着,费了好大劲儿才把她抬到门厅。我们做了很久的思想工作,她才勉强上汽车走了。

当车开到多米的拐弯处时,李讷从车上跳了下来,坐在马路边上不走了。司机贾德祥无论怎么劝也不走。小贾没办法,又跑回10号楼把我们叫去。

春寒料峭的季节,凌晨显得格外寒冷。一个孕妇坐在冰凉的马路边上,谁见了都会心疼,何况她又是毛主席喜欢的孩子。

李讷看到我们去了,便说:“她心狠,不给我安眠药,你们也不给,你们还真行,真够坚持原则的。今天不给我药我就不走了。”

我说:“你现在怀孕,安眠药吃多了对孩子不好,请你回去,等江青同志起床以后,我们再向她请示。她给我们下了死命令,不准我们给你安眠药,对于她的命令我们不敢违抗,请你理解我们的难处。”

李讷说:“你讲得对,我理解你们。可是谁能理解我呢?不给药我就不走了。”

我们实在没招了,我就跑回10号楼,鼓足勇气给中央办公厅副主任兼警卫局副局长张耀祠打电话,说明情况,请示怎么办。

张耀祠显得很为难,最后不情愿地说:“那就给她几粒吧。”

我马上叫护士给了李讷三粒安眠药,李讷很快就走了。

李讷走后,江青又呼呼地睡了一大觉。起床后,打铃叫我进去,并训斥道:“我告诉你们,我睡觉很困难,睡下以后只有主席有事可以叫醒我,其他任何人都不许打扰我,你还记得吗?从今天起,李讷不准进入钓鱼台,更不准进我住的楼,我不想再见到她。”

我把江青的命令报告汪东兴,汪东兴听了以后,笑着说:“江青的命令能行得通吗?李讷是主席和她的孩子,她硬往钓鱼台闯谁能拦得住哇?我看行不通。江青的命令我可以传达,行不行得通再说吧,我看主席也不会同意江青这样对付他们的孩子的。”

有一天,李讷还真的来到了钓鱼台东大门,哨兵不让进,说这是上级的指示。她说:“我是江青的女儿,我们还没有脱离母女关系,我是来看我的母亲的,谁敢挡我?你们的上级是谁?我去找她!”

哨兵没有办法,就把实话告诉她:“这是江青同志的命令,现在不叫你进钓鱼台,我们不敢违抗首长的命令,请你理解。”

李讷生气地说:“理解,谁能理解我呀?我看你们谁敢挡我,谁挡我我就跟谁拼!”说着就往里走。这种情况下,谁敢拉她呢。

江青和李讷见一次吵一次。江青不止一次地质问我们:“谁把李讷放进钓鱼台的?”我是实话实说:“拦不住哇,哨兵又不能动武。”

江青听后,只是无可奈何地叹气,出虚汗。

年5月,李讷顺利地生下了一个健康的男孩。当我报告江青时,她并没有表现出高兴的样子。既不问大人小孩是否健康,也不说去看看大人小孩,只是点点头,说:“我知道了。”

我故意说:“李讷有了孩子,江青同志当了姥姥了,高兴吧?”

李讷近照

江青面无表情地说:“生孩子有什么可高兴的,共产党员生孩子是很俗气的,孩子应该让别人去生,生儿育女是非党员的事。党员生一个孩子就等于在自己的脖子上套了一条锁链,生得越多锁链越多,党员生孩子不是喜而是忧。我们家的女儿生了孩子不让他叫我姥姥,叫我姥姥多难听,姥姥就是‘老’了,也不叫外婆,叫我叫奶奶,对主席不叫姥爷,而是叫爷爷。”

李讷生了孩子,精神上有了寄托,高兴得像换了一个人。孩子刚过满月,她就到钓鱼台看我们,还带了不少喜糖。

李讷跟我们高高兴兴聊了一会,才去看她的母亲。10分钟左右,她俩一起出来,都没有表现出高兴的样子。当时,我们对江青很难理解:自己的亲生女儿生了孩子,为什么不高兴呢?

李讷缺少母爱,又没有丈夫体贴,加上孩子拖累,好的精神状态没有维持多久又垮了,而且这一次垮得更厉害。不用说照管孩子,连自己的生活几乎都不能自理。

李讷病得不能照管孩子,江青是知道的,但对外孙,她不闻不问,更不照顾,小外孙从生下来到长大成人没有得到她任何关怀,小的时候都没有抱过一次。她看不起小徐,也看不起李讷和小徐的孩子。

现在李讷有一个幸福的家,丈夫叫王景清,他对李讷很体贴,很关心。夫妻二人恩恩爱爱,过着平常人的生活。

摘自新华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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