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我们的文化下线

时间:2017-12-29 21:14:13来源:本站原创点击:

蓝花叙事文化小分队

年年终长篇总结

其实这一次谈说了七年之久呀……

叙话/小梅任老师小台蟲哥小白

资料整理/小白

这篇推文是小白自己挖坑自己跳的事故产物,凑岁末之际梳理花旗贵州手工业发展项目志愿者和蓝花叙事核心参与伙伴的时间节点和发生的趣事。原音整理三万多字,全是絮絮叨叨的聊天记录。在聊天之中,我的“文化下线”也愈发清晰。

文化线头:小梅

小梅的文化下线——任老师

任老师:我们最早是年吗?还是年认识的?

小梅:年参与式培训,我们就认得了。

任老师:我就觉得是很长的一段时间。

小梅:我记得在年,我就开始做项目,那时候我们有个项目是做一台实验戏剧《季刀苗寨的女人》,当时任老师是指导,他就说:“你们这个项目是不是太复杂了,做不成的。”就想用最简单的方式做完一个项目便于管理。但我不管项目操作难度,反正我觉得既然认定了这种想象,就让它变成现实。我在策划时,就觉得它是一个能够引起文化反思,同时媒体宣传能够到位的一个创想。但是任老师(首位文化下线,年归队)一直在挑战我的想法,我坚持要做,他也没有办法,就都做了。

不谦虚地说,任老师是贵州社区发展的首席顾问和专家,很厉害的,那时我们是学生,跟着老师学习,大家都一路仰望他的呢。没想到现在成了合作伙伴了,太荣幸了。我去美国读书申请奖学金,任老师是国际奖学金的评委,这是我后来和任老师成为伙伴以后才知道的。

任老师:你申请奖学金那年,贵州不是我当评委,那年是杨崇明(发展理论专家、黔南州副州长)。

小梅:《季刀苗寨的女人》项目结束后,项目点的苗族姑娘潘芳会经常找我,我认她是妹妹,她来贵阳我家玩,就喊我父母是爸爸妈妈,大家感情特别深。可是她觉得希望我们能够有机会回去和她们一起工作。但是,我们项目一结束,就再也没有机会回去了。因为这样的经历,我特别痛恨一个发展项目一年期就结束了。

我去美国学国际发展和社会变迁时,就萌生有一个理念,做更持续的、可持续的事情。因为传统资助方的项目,不注意了解社区,了解这些人的诉求,所以项目规划太短期,尤其是对于文化类干预项目,不仅是我们这代人做,应该是几代人都要持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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