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哪间扁平疣医院好 http://pf.39.net/bdfyy/jdsb/210404/8812967.html 当明天变成了今天成为了昨天,最后成为记忆里不再重要的某一天,我们突然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已被时间推着向前走。这不是静止火车里,与相邻列车交错时,仿佛自己在前进的错觉,而是我们真实的在成长,在这件事里成了另一个自己。 “你还爱我吗?” 如果一个女孩问你这个问题,说明她心里其实早就认定了答案。 啪! 心如死灰的翠花还没有等我开口,一把拽下我手里的键盘,狠狠摔在地上。键帽散落一地,远比她的眼泪还要分崩离析。虽然大多数时间,键盘都在我膝下,但是她这种行为,已经严重影响了我对未来的憧憬。 翠花开始收拾屋子里的东西——我从没见过的衣服、鞋子、化妆品,当然还有包。现在才发现,翠花竟然拥有那么多玩意儿,她无论如何也没法一个人搬走,于是我忍不住过去想帮她。 翠花对于收纳这种事情毫无天赋,譬如外出一周的旅行,三个大号旅行箱也完全不够,还差点儿因为挤不下五顶适合海边吹风的小清新草帽而跟我生气。 “你看,如果把包里的东西按照类型筛选塞满的话,可以节约出不少空间。”职业的本能驱使我蹲在那儿一边归整一边教她。她愣了一下,索性坐到了床边,再也不忙活。 一小时后,我问她是否还有什么遗漏。她摇头抱怨:“真麻烦。” “请再仔细核实一下您的信息,不对,你的东西,以后我不在你身边,那你可怎么办?”这是一句挽留。 我以为我的情话满分。但翠花就那么冷冷地看着我。 “你知道错哪儿了吗?”她忽然开口问。 “如果我知道,就不是现在这种状况了。”我说。 “你在顶嘴?” “不是,我在跟你沟通。” “你觉得我一个女孩子会跟你讲道理?” “我错了。” “错哪儿了?” “不该讲道理。” “那你之前错哪儿了?” “不知道。” “想!” “给个提示?” 翠花没有继续接话,只是在等着我开窍。而我脑洞开的再大,也想不出我到底哪儿不对,虽然想不出,但我有些后悔昨天晚上加完班送斯嘉丽回家,顺便在她楼底下吃了顿烤串儿,当然是有啤酒的。俩人一杯一杯,说些办公室里人浮于事的坏话,讲到深处,忽然发现我们三观还挺合适的,不由得多干了几瓶。恍恍惚惚地,她请我上去喝茶,我肯定不好意思拒绝,同事之间都是纯洁的感情。 夏天喝普洱,犹如青春的里的那一抹酸涩。 当我醒来时,翠花正瞪着我。 “好喝吗?”她问我。 我环顾四周,女同事却不见踪影,不知身处什么险境。 “漱口去。都不知道你哪根神经出错,马桶里的水是人喝的?”她鄙夷地白了我一眼。 原来后面的只是我的梦境,毕竟我酒量不行,容易断片。 女人的敏感,百分之八十是正确的,剩下的百分之二十是你永远都遇不到的。我洗漱完毕准备去上班,她凑过来使劲闻了闻,一脸嫌弃地表示味还挺重的。虽然昨晚我守住了肉体,但身上还带着斯嘉丽的芬芳。我特别想告诉翠花,斯嘉丽是个干净的女孩子,她只是我们酒店的前台,不准你污蔑她。但我知道,我那样说了,我会死。 斯嘉丽是我们酒店的前台接待,是个理性的姑娘,我忙的时候,她会主动过来帮助我,而且很有耐心。自从7月1日后,开发票需要完整的开票信息,我的工作量越来越大,不知道用坏了几个键盘,还好,有斯嘉丽帮助我,她帮着我念开票信息,我这边一个字一个字输入开票系统,很多强企业见证了我俩生活的点滴,我请她吃饭,如果不合胃口,我说换一家吃,她会笑着解释可能是厨子今天失恋了。 真是温柔的姑娘。 翠花就不会,她嚷嚷着难吃到要死,我劝她将就着吃饱得了,而她放下筷子,宁愿把一桌都浪费。阴沉的气氛直到我给她买了件衣服才缓和。说起来,她身上少有好看的衣服,往往是转了十多家店才能选的一身凑合的,每次询问我意见,我总会摇头说不适合,而她脸色很难看。 嘿嘿,斯嘉丽就不同了。 “想好你错哪里了吗?”翠花的话把我从遐想中生硬地拉回来。 我倔强地摇头。 “跪下。”她指着键盘。 “我是要面子的。” “家里没外人。” 如果斯嘉丽知道了她会怎么看我?懦弱?没尊严?不值得爱? “我不跪。”我说。“分手吧。” “你再说一遍?” “分手。” “哈”。 翠花假笑了一声,把我整理好的箱子全都打开,一件件地往外拿。 “这个包,去年我生日你送我的,想要很久了,我很喜欢。” “这套护肤品,你托人美国带的,我舍不得用,快过期了。我很喜欢。” “这副墨镜,你第一次赚了钱给我买的。我很喜欢。” “这条项链,没什么特别的日子,你心血来潮想送我。我很喜欢。” “我都不要了”! 关上门出去,催啊胡什么也没带走。跟她在一起六年,所有东西都是我买的,所有钱都是我花的。我忽然想起,当初我就蹩脚地山盟海誓过:我要养你,疼你,赚很多钱,全给你。 我努力地每天无数遍的敲键盘只不过想让她得到想要的任何东西,带她胡吃海喝,让她开心。我怕我稍微一懈怠,她就跟别人跑掉。 但我现在,好像主动说了没法挽回的话。 我没有因此去找斯嘉丽。因为我知道,我每天在前台面对的斯嘉丽,就是过去的翠花。 她的骄纵,她的脾气,她的无理,全是因为我。 我也不敢去联系翠花,家里还是她离开时的模样,乱糟糟的。三天后,我实在受不了,开始打扫。因为我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她该回来了。 但这次我失算了,翠花还是杳无音讯,我尝试过询问她的朋友们,但朋友们好像都被下了禁令,什么也不说。我想象着她愤而出国,找个有钱年轻又帅的老外嫁了,生活幸福美满,我突然想哭,觉得自己不值得被原谅。 所以当翠花开门进来时,我的天空是多么的清晰。 身体僵硬,无法用力去抱她。 “只是突然找到钥匙,来还给你。”她的语气里没有任何感情。 “留着吧。”我央求。 “没用。” “我错了。” “再见。” “花花” 我拉住她的手。 “哟!还跪键盘呢,历害死你了。看来你这几天一直没出去啊。”她的冷嘲热讽,我听着很开心。 啪? “哪~这个给你,你以后就别用键盘了。” “这不就是扫码枪吗?和键盘有什么关系?” “说你OUT了,你就是OUT了,你不知道最近国家税务总局推出了“发票助手”软件,以后开票再输入新的企业开票信息。用这个扫码枪一扫就OK了,用这个开一张发票用不了1分钟,更用不着别人过来帮你了!” “哇~这么厉害!到底怎么使用啊?” “首先,你需要在电脑端安装一个“极速开票V4.0(总局标准版)”软件,然后将这个扫码枪与开票电脑连接,进入开票系统发票填开界面,用扫码枪扫一扫购方提供的 |